上官仪再看桌上的银票,终是拿在了手上,低声回应:“上官明白了,公子是要上官飞黄腾达之时记住公子今日之恩!公子放心,我上官仪有朝一日若真能封侯拜相,定当百倍报答公子知遇之情。”
说罢,上官仪起身拱手,深深地鞠躬行礼。
这一百两银子,便收买了上官仪心中的高傲。
收了钱,上官仪也认真起来,不再顾着吃喝,认真询问:“公子家住何处?家中有多少适龄子女?旁系宗亲又有几何?男女又有多少?”
“蓟县白府,家中并无子女,更无旁系宗亲。”
“蓟县白府……莫不是那……那明春园的白家?”
白宋点头。
嚯!
上官仪倒吸一口凉气,心说原来是明春园之主,难怪这么有钱!
或许还有许多人不知道白宋,但明春园之白氏却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这可是蓟县新贵,对白家不了解的人统一地将白家和土豪划上了等号。
但听白宋回答,上官仪直接懵了。
这叫什么情况?
家中无儿女,为何要开学堂?
自己教谁去?
在上官仪心中还以为白宋是要自己去教白家的适龄子女。
这年头,开学堂无非就是开私塾,都是各家族请先生统一教学整个家族的年轻子弟。
白家无子女有无宗室,那何来的开学堂一说?
白宋解释道:“我的学堂是非私塾,是书院,招揽天下求学之人,凡想学却不得学之人,皆可入学,并非教授一家一户。”
“教天下想学之人?这……这岂不是为寒门立宗?”
“也可以这么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