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筝在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,她不想让家里的人看出什么异样。
一刻钟后,侯筝先回到了家里。
白宋又要护送张玉寒回去。
送走了侯筝,张玉寒掀开车帘问白宋要不要共乘。
白宋摇头,张玉寒也没有坚持。
男人最怕的就是对比。
见识了陆遥的混账和禽兽,白宋高大伟岸的形象就更加明显了。
玉树临风,才华横溢,又是正人君子,实在挑不出什么不好的点。
张玉寒暗呼自己侥幸,幸亏自己遇到的是白公子,不是那个陆遥。
心想待会儿回到家里,定要请爹爹好好挽留公子,吩咐厨房给公子一顿好酒好菜,那又能多见几面了。
很可惜,爹爹不再府中。
张玉寒实在没勇气私自留下白公子。
张玉寒恋恋不舍,好在白宋临走的时候说明天一早回来府上见爹爹,谈一谈关于城市改建的事情。
这让张玉寒又充满了期待。
张玉寒犯了春心,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,自动将陆遥那人给过滤掉,想的都是白公子和自己一起的画面。
尤其是那首诗,还有那怀中的小憩,越想越是兴奋,咯咯咯地在傻笑。
殊不知隔墙有耳,张亮不知何时回到了家里,听到屋中女儿的小声,自己也满意地捋了捋胡须,知道事情成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张亮咳嗽两声。
屋内的张玉寒呀的一声赶紧起来,去开了门,故作冷淡地欠身行礼:“女儿见过爹爹。”
“怎么样了?”张亮不动声色。
“何事怎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