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
路仁脸色一沉，低沉道：“还给我耍花招，你一眼就认出我来，难道不知道我要问什么，告诉我，是谁？”
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向征早已经没了刚才那副阴狠的表情，吐倒豆子般说出来。
“是孟娴，是孟娴让我去这么做的！”
孟娴？
路仁楞了一下，他都快把这件事忘掉了，对方竟然还不放过他，也是，自己把他唯一的儿子给干了，任谁都会怀恨在心的。
孟娴有很大的能量，这种心灵几近扭曲的人恐怕什么法子都用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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