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。
脚步声在门外响起，接着是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。
一步，两步……
近了，更近了，甚至近到可以听到那个男人的呼吸。
覆盖住仙颜的红盖头，被温柔的挑开。
四目相对，眸光凝滞。
……
次日，中午。
赵凡和十七像是极有默契般，同时睁开了眼睛，相视一笑。
“猪头，来，我为你穿衣。”
十七宛如贤惠的妻子般，不过，动作却有些笨拙的花了上百个呼吸，才为赵凡勉强穿戴板正了。
十七红着脸道：“唉，虽说一直被你丫鬟丫鬟的喊着，可服侍你，本公主还是第一次。”
“俗话说的好，熟能生巧。”
赵凡打着哈欠道：“以后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“想的美！”
十七眉眼浮起傲娇之色，说道：“仅此一次，下不为例！”
“好，好好。”赵凡摊了摊手，“不难为你了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
十七起身来到梳妆镜前，而这，也是她第一次化妆。
相比为赵凡穿衣，十七化起妆来可丝毫不像新手。
赵凡怔怔的问道：“诶？这些化妆品，似乎是芊芊的啊，我严重怀疑某人之前偷偷补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