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赵凡白了她一眼，“就不能往好了想么？还没到令尊遗留的洞府，就开始安排后事了？”
“这不是以防万一么。”
百香宫主笑了笑。
“那行吧。”赵凡微微耸肩。
“多谢。”
百香宫主话音落下，便凝聚了一枚黑白相间的印记。
生死印记！
可知是生是死。
不止如此，正常情况下，印记上的黑色和白色是一半一半的。
若是陨落，白色尽皆沦陷，则全部化作黑色。
若是受伤，白色也会被压缩，黑色蔓延，伤的越重，黑色面积就越大。
赵凡将百香宫主的生死印记收了起来。
到了至强生灵后，就没什么誓约存在约束力了。
一切只能看信任。
百香宫主观察了赵凡一路，直觉是可以信任的。
但是，这也只不过以防万一。
她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，可那东西，让身为震宗极境长老的父亲，都身败名裂，客死太古魔山，等到了自己的手中，也意味着承担了莫大的风险。
“放心吧，我造化，说一，不二。”
赵凡唇齿动了动，又道：“不过，即使你承诺的好处让我很动心，但我还是希望你活着。”
“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