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没有可能,她们是同一个人呢。
“可惜不如你好命。”许常未摇了摇头:“也不知道如今这孩子去哪了……她父亲派苏之前,我同他还见过面的,那么俊一小伙子,可惜了!”
他止不住感慨着:“物是人非啊!”
闻延对父亲的印象已经不深了。
只记得他喜欢喝三泡台,吃手抓……
可惜,她随父亲在苏生活有记忆的那几年,从未见过他吃什么肉。
家里的生活,一向朴素简单……
对手抓羊肉与三泡台的认知,全部都是来自于父亲的描述。
听说那羊打小就早睡早起,作息规律,身上一点膻味也没有。
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吃的……
害得她小时候一直坚信人不能睡太早起太早,才不会被吃。
以至于小时候,每次她都困得眼皮打架,却死活不肯早睡时,喀莉莎阿姨都要骂他带坏小孩子……
想到喀莉莎,她父亲的二婚妻子,闻延不免叹气,她的俄文,还是她启蒙的。
可前世直到她九十来岁,都不曾打听到关于喀莉莎阿姨的消息。
至于母亲……她至死也不曾见过亲生的。
闻延想到过去,不免伤感。
只是想到父亲,哪怕对他的面容已经有了模糊,又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。
那是一个有趣的人。
许常未看她傻笑,忍不住打击道:“你这丫头还笑,脸烧的跟猴屁股一样了都……”
闻延:……
“许老师,您是不是单身了一辈子。”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