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自己怎么走，都已经进不了万松书院了。
“李总，我是陈凡。”
“陈凡老师，您在哪，怎么还没到万松书院？”
“我也想早点到，这会儿正堵在路上。”
陈凡左右看了看：“李总，万松书院有没有什么秘道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
“我想想……”
“李总，要不，您派个直升机来接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
李菊生哭笑不得：“陈凡老师，我也想派直升机来接你。可问题是，西湖这一边没有停机的地方。再说，我们也没有这个权限。”
陈凡这会儿已经被挤得吐血了：“我这个总导演不能不在现场吧。”
“陈凡老师，要不，您再挤挤，看看能不能挤进来？万一实在是挤不进来也没事，您别担心，刚才我问了一下小刘。他说其他演员都到齐了，也排练了好几遍，应该没有问题。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