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颜笑着回报冷羽沫，随后转身走向楚末离：“三师兄，你中的毒似乎不深。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扣住楚末离的手腕把脉。
然而这一探之下，慕颜微微瞪大眼，露出错愕的神情。
“三师兄，你没有沾染？”
楚末离微微垂着眼帘，清秀斯文的脸上挂着浅浅的温和笑容。
唇角的弧度似勾非勾，唇齿间吐出的声音也是隐隐约约的，让人听不真切。
“……巫的等级低于咒，我自然不会……”
慕颜：“三师兄？”
楚末离这才抬起头，看向慕颜：“小师妹你说你在这不净渊中能随意使用灵力？”
慕颜点了点头。
楚末离曲起手指，轻轻敲了敲轮椅的椅背，以极低的，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：“我确信，在这不净渊中是没有灵力的，就连你们演武大陆之人修行的玄气也极少极少。这里唯一充盈的就只有……魔气。”
慕颜的瞳孔骤然一缩，“三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楚末离笑了笑，这一次，却不是那种斯文秀气的笑容。
而是双目清澈明亮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温暖与柔软：“小师妹不必激动，我只是告诉你事实。但无论你是什么背景身份，你都只是我们逍遥门的小师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