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,准备好的宅子住不了,就说索性往南走。
路过某地,小住数月,觉得好就留下来,不好就继续往南。”
秦余道。
云乔听了她讲述,有点好奇:“您还与人有这样约定?”
“唉,陈年往事了。”
秦余笑道,“既到了燕城,自然要跟青帮诸位打声招呼。
还有于宝那事,也是于鏊糊涂。”
秦余又说起了于鏊兄弟俩。
于鏊在张家镖局,说是义子,其实算是学徒;而后带着弟弟出去打拼,做了秦余的义子,也顺带上了于宝。
于宝不争气,几次犯了秦余忌讳,秦余就将于宝赶出了秦家,只留下于鏊。
“……我一次次告诉于鏊,既然管不了于宝,就早些断了关系。
于宝迟早要闯个大祸。
于鏊要报仇,我也再三劝了。
杀手上场,那是生死由命,不能追究的。
吃一行的饭,守一行的规矩。
于宝拿了人家的钱,接了单子,江湖规矩生死不论,没有报仇一说。
若不是于宝蠢,谁敢动席家七爷?”
秦余又道。
一番话,既给活着的人洗白,又抬高了席兰廷。
老狐狸果然是会说话的。
云乔明知这番话是灌的迷魂汤,但听着太舒服了,以至于她看秦余就很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