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了,好处都让我占尽,气不气人?”
席兰廷漫不经心。
云乔:“……”
她走上前,捏了他的脸,“你在阴阳怪气你太太……”
席兰廷坐在藤椅里,身下铺了厚厚褥子,抬起头吻了吻她面颊:“刚降温,难受,脾气没控制好。”
云乔:“原谅你了。”
她去上学的路上,想起他早起穿衣时,背后那青灰颜色,就知道他昨晚肯定疼了很久——她特意看了眼,他的睡衣不是睡前那套,肯定是半夜疼出一身汗换的。
他特别难受。
饶是如此,他也只是不动声色呛声几句,云乔的眼眶莫名有点湿。
“……真想早点解决这些事。”
她想。
然而,兰廷还没做好全部的计划,他在谋求一线生机,云乔得等待。
炮灰要有耐心、要听话,服从安排,在他的使用下发挥最大的作用,而不是帮倒忙。
这天下午,云乔和周木廉做心脏缝合的实验,用的仍是猪,云乔这才把早上的坏心情抛开,全神贯注。
当然,这个手术失败了。
没办法,目前这一块领域研究还不成熟,周木廉也只是用了自己的猜测。
他安慰云乔:“就当提前给食堂送年猪了,别伤心。”
云乔已经不伤心了。
上了手术台,她冷静得可怕,生死都只是在尽力而为,不像一开始那样患得患失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云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