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云乔说完了正经事，他立马道，“姐，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？”
“谢谢你愿意带我。”
蒋宁说。
云乔：“碰到了就是缘分。
如果不是程元闹着要进圈子，我可能根本不会接触你们练习生部。
所以说，你命中该有贵人。”
蒋宁：“……”
不是姐，这种夸奖，不应该等别人来说吗？
为什么你要自己先说？
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信吗？
蒋宁一头黑线，除了说谢谢，也没其他话了。
云乔带着蒋宁去派了几套不同风格的写真，又带着他去了南山工作室。
蒋宁的见识的确比较浅。
闻路瑶和程程都知道南山工作室，他不知道。
所以，他不怎么激动。
南山依照云乔的吩咐，重新给蒋宁设计了形象。
“他不适合刘海。”
南山说，“他长得挺帅的，但颧骨这里稍微有点高。
如果动刀的话，好像又会破坏整体，效果未必会理想。”
云乔静静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