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芯雅陡然间睁开双眼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云哥，时间和空间不对！”
王芯雅惊悚道：“我能够感觉到风声、流水声、你的呼吸声，可是这一切，似乎都不在我身边。”
“但是你却明明白白在我身边。”
牧云明白了王芯雅的意思。
他们两人，此刻看起来是在一个空间，可是实际上似乎又不是在一个空间。
但是两人的声音却是能够交替，似乎就是在一个空间！
牧云走上前去，牢牢抓住王芯雅手臂。
“不管是发生什么，都不要松开我的手臂。”
“嗯！”
牧云此刻，彻底谨慎起来。
知道的危险不可怕，一无所知，才是最可怕的。
牧云闭上双眼，空间法则之力，逐渐扩散开来。
这一扩散，牧云整个人彻底傻眼。
此时此刻，他的身体，似乎是在一个空间内，可是空间法则运转开来，牧云却是看到，他的身体，几乎被分成了不知道多少块，在无数个空间之中。
但是奇怪的是，他却是在这些层层叠叠的空间内，保持完整。
牧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这是什么地方？
阵法？
牧云只恼怒自己当初学习阵法，没有太多的用心，导致自己对阵法的了解，只到达宗师层次，至于巨擘、泰斗层次，他还没触摸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