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房玄龄就带着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房遗爱离开了衙门。
听到两人如此诡异的对话,陈县令看向苏辰的眼神顿时变了!
这究竟是何方神圣!
居然能让梁国公以礼相待!
要知道,像房遗爱他们这次的事情,在这长安城内实在太常见了,每隔两三天就回来衙门里喝一次茶。
房玄龄他也自然接触过好几回,可是以前都没见他如此和蔼可亲过。
这陌生少年绝对大有来头!
陈县令已经笃定了苏辰的苏辰。
要知道,长安城可是权贵云集之地,他一个小小的县令,若是没点本事,怎么能在这个位置上待这么多年!
在官场滚打摸爬这么些年,他早已练就出一双识人断事的慧眼!
可是,今天苏辰的这桩案子,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他甚至连具体情况都没了解,就草草了事了。
算了,不想这么多了,梁国公这么做,一定是有他的道理!
摇了摇头,陈县令不再瞎猜,开口说道:“好了,现在此案已经水落石出,那就把杜荷和长孙冲也…….”
说到这里,陈县令突然卡壳了。
按理来说,既然房遗爱这个主犯都判邢了,他们两个身为同伙,难道还能逃过一劫?
那房遗爱,是他老爹房玄龄让打的,所以他不怕出事。
可要是他真把这两位也给杖二十邢了,那要是被秋后算账了怎么办?
一时间,陈县令又纠结了。
衙门外,李君羡看到这一幕,说什么也等不下去了,现在衙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!
于是,他对一位手下低声吩咐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