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月真人叹了口气，大概明白了萧然的意思。
“想不到我习药万年，距离完美还差的太远。”
萧然摇了摇头。
“不，师伯的炼药之术没有任何欠缺了，只是您的丹方太有创造性，一般药材未必扛得住，您做的是想要超越完美的逆天之事，遇到点挫折是很正常的。”
清澈的眸子里荡漾着柔光，银月真人忽然道：
“你这张嘴……还敢说你不会追女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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