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然仔细打量着师尊那红衣紧裹的巍峨身段,心想不光是为了孩子,就是当爸爸也可以大饱眼福啊。
伶舟月酒喝到一半,斜眸瞥了萧然一眼,仿佛在看一个变态。
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越发觉得你有点变态,为师光着身子也没见你看的这般入神。”
萧然有苦说不出。
毕竟,师尊光着身子的时候,不是有氤氲的水雾,就是有纷飞的桃瓣,要么就逆着光……
还不如隔着紧身一点的衣服看的刺激呢。
“弟子是在看师尊的身体状况,剑气还留有些后遗症,师尊这段时间不可大规模运力,此番去使徒剿匪,战斗都交由弟子吧。”
萧然一本正经道。
“那是最好。”
伶舟月抿了口酒,觉得有些闷热,衣服贴着身子很难受,便扯开领扣,露出雪山一壑,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道:
“这一次去使徒,为师真是度蜜月的,你可不要乱跑找不到人。”
使徒太危险,我也不想乱跑啊,跟在师尊身边度蜜月它不香吗?
“这是自然。”
萧然信誓旦旦,随即又疑惑道:
“想不到师尊这么强,竟被自己的剑气伤到这等地步。”
伶舟月板着天嫉的清颜,一副事不关己、严肃说教的模样。
“说明你做的事太伤天害理,有违伦常,老天惩罚你。”
萧然却在思考更深的问题。
“莫非师尊体内的剑气禁制,是来自某个比师尊还要厉害的强者?”
伶舟月一饮而尽,平静道:
“是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