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想要。
阮妮是他的左右手，是他的得力干将。
如果他放弃了阮妮，那就会寒了老部下的心，那就会让其他人唇亡齿寒，那就会引起大规模的辞职，那就会让他辛辛苦苦经营的商业帝国分崩离析！
如果他放弃了江沫，他一生所爱将不会再回头。
那他一辈子的辛苦打拼，还有什么意义？
晏明山，你真够狠。
逼我上绝路，是吧？
江沫见宴川不说话，心底已经明白了。
江沫的心，一点点的沉入水底，没入无边的黑暗之中，不见任何光亮。
宴川已经做了选择。
他没有选择自己。
“我懂了。”
江沫疏离的说道：“谢谢你的坦诚。”
“沫沫。”
宴川伸手去抓江沫的手，却被江沫一把甩开。
“去好好照顾你的阮妮吧，她比我更需要你。”
江沫语气冷淡的说道：“我的世界很小，我的心也很小，只能容下一个人。
我不像你，可以容纳很多人，可以博爱很多人。
明山说的对，你之所以会紧张，是因为你在乎。
你在乎阮妮，承认吧，宴川！你的心里有她！”
“每次提起阮妮的时候，你都会维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