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川等江沫离开,这才对江森昶说道:“爸,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
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沫沫的亲生父亲,理应高坐。”
“这才对嘛!”
江森昶嘟囔着说道。
“可是,爸,您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?”
宴川说道:“虽然现在妈和舅舅都不提,但是这个疙瘩还在呢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江森昶下意识的反问。
“您把沫沫弄丢的事情。”
宴川说道:“这二十多年来,您不好过,妈和舅舅也不好过。
现在沫沫虽然找回来了,可是这个疙瘩……我也不是说,妈和舅舅,就抓着你这个错误一辈子不放了。
而是,他们心底也委屈。
因为这件事情,您毕竟是过错方。”
江森昶果然不说话了。
“其实,按照道理来说,我父亲也该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。
但是我给拒绝了。”
宴川继续说道:“他不配做我的父亲,自然也就不配出现在我的婚礼上。
这是我的原则,我绝不退让。
很多错误,不是想弥补就能弥补的。
舅舅对沫沫也很好,说是外甥女,跟亲闺女也没什么不同了。
您也认可这一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