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李牧就给王胜群满了一杯酒。
王胜群端起酒杯,凑近闻了闻,大喜:“哎呀,这酒好香!”
一仰脖,一杯酒全喝下去了。
三分钟后。
看着一头扎在餐桌上,如同死猪般的王胜群,王金瓶狠狠的瞪了李牧一眼:“都怪你!现在怎么办?我爸一口菜都没吃呢,就醉成这样了。”
第一次见家长,就把未来老丈人给灌醉了,李牧也觉得有点尴尬:“你看,我都劝他好几次了,叔叔不听,非要喝,你也没拦着。”
王金瓶愁眉苦脸道:“这事搞的,我还想一会儿出去玩呢,我爸醉成这样,只能在家待着了。”
李牧安慰道:“其实没事的,我这酒不是一般的酒,喝了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这一杯酒下去,王叔起码要醉上一天一夜,等他醒来后,肯定百病全消,身体方面,你倒是不用担心。”
王金瓶叹了口气:“还好我妈没在家,她要是见你把我爸灌成这样,肯定心里不舒服。”
两人扶着王胜群上床睡了,然后开始吃饭。
王金瓶嘴馋,看向桌上的青玉酒坛:“这酒是不是上次在你家喝的那种?”
李牧道:“不错,你想喝点?”
王金瓶急忙点头:“一点点,一点点就成!”
李牧笑道:“你体质好,又是炼气士,这酒倒是可以多喝点。”
当下为王金瓶倒了一杯酒,退到王金瓶面前:“不过也不能喝太多,最多一天三杯就行了。”
王金瓶奇道:“炼气士?我什么时候成炼气士了?”
李牧道:“你从小在道观长大,跟随老师学的气功什么的,那就是练气的法门,说你是炼气士,或者家居修士,都不算错。”
王金瓶自幼体弱,被王胜群送到了素心观当了小道童,跟随道观里的道姑学功夫,到了十三岁后,才把她接到家里,开始正常的俗世生活。
但多年的修炼习惯,王金瓶在家里一直都保持着,练气习武,拳脚器械,反正有时间就捣鼓这些,她还是搏击馆的会员,经常与人对打,一般非职业运动员的男人,都打不过她。
李牧与她接触的这几天,已经从王金瓶身上感应到淡淡的气感,这是练气入门的表现,已经一只脚踏入了炼气士的行列。
由此可见,王金瓶当初所在的道观,其传承的练气功法,还真有点东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