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雍赞、凌不二纷纷跪地，泪水横流。
而凌鉴楼也是泪眼婆娑的劝道：“雍赞、不二，你们是凌家的香火，不可断啊，走了也好，无序界有更广阔的天地，可任你们遨游，切记，不要报仇，千万不要，耀庭，送他们走。”
“爹，娘，你们也跟我们走吧。”
“对，家主，让大爷他们一起跟着离开吧。”
“凌家这么多人，能去往无序之界的还有很多，所有乾坤境和道武境的都走。”
“……”
凌家祖府广场乱了套。
这时，凌鉴楼悲怆的闭上了眼睛道：“除了雍赞和不二以及他们以下的后辈弟子，其它人不得离开，今天他们是打是杀，任其宰割便是。”
“家主……”
“不要再说了。”凌鉴楼道：“你们以为老夫一人能够平息九界怒火吗？你们若不是跟着老夫赴死，他们会放过雍赞和不二吗？凌家走到今日，是我对不起大家。”
话音落，众人总算明白了凌鉴楼的心意。
是啊。
从龙皇遗骨事件开始，一直到后来，凌家扮演的角色，垫定了墨陵血染宏图的步调。
凌鉴楼认命了。
可九界山的同道认吗？
你凌家作了这么多恶事，最后就死你一个老匹夫，谁能甘心？
凌鉴楼已经想好了，他把两个最有天赋的凌家弟子送出去，至于上几代人，全都留下来任由天下人处置。
他希望这样，能够平息九界山同道的怒火，放凌雍赞和凌不二一条生路。
可事实上，真的能如凌鉴楼所愿吗？
不见得。
片刻之后，凌雍赞、凌不二带了足足七十多号人，准备从凌家禁地的无序之界入口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