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啥?”汉子沉声问。
鲍素云不敢去看杨华洲的眼。
嗫嚅着道:“剪、剪刀。”
“新婚夜,你往床上藏这凶物做啥?”杨华洲又问。
鲍素云垂着头,咬着唇。
杨华洲一脸的痛惜。
“素云,我稀罕你,一直以来都觉着你人不赖。”
“你告诉我,你为何要往床上藏把剪刀?”
“难道,你想谋杀亲夫不成?”
“不、不不不……”
鲍素云抬起头来,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老五,我也稀罕你,我想跟你做夫妻。”
“我要是存着谋害你的心,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鲍素云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,簌簌往下掉。
“既然没有害我的心,那你跟我说,为啥床上藏了把剪子?”
杨华洲追问。
汉子就穿着一条牛犊裤站在床边,赤果着胸膛。
周围的冷空气疯狂涌过来,他也顾不上了。
鲍素云拿起他的一件外衣递给他:“老五,你先把衣服穿上吧,这样会冻着的……”
衣服却被他给打落掉在了地上。
“你说,剪刀怎么回事?”他沉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