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若晴道,右手扣在左手手腕处。
可是,这心跳太狂乱了。
呼吸太急促了。
血液流动得太快太快,以至于她都没法从那脉搏的跳动中感受出细微的异常。
“不行啊娘,我自个没法控制情绪,把不出来。”
“还得请福伯过来,给我好好诊下脉!”
她对拓跋娴道。
拓跋娴于是站起身:“好,我这就去请福伯过来。”
拓跋娴去请福伯去了,屋子里,杨若晴兴奋得不得了。
赶紧儿把手贴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,轻轻抚摸着,感受着。
太神奇了,这里面有个生命啊!
棠伢子,你的种子,在我的这片大地上生根发芽了。
你要做爹了啊……
很快,拓跋娴就请了福伯过来。
跟福伯一块儿过来的,还有孙氏和孙老太以及大孙氏。
“晴儿啊,怪不得看你这段时日老是嗜睡,还胃口不好,原来是有了身子啊?真是太好了!”
大孙氏刚进屋门就激动的道。
孙老太也是满脸掩不住的开心,却还要喝住大孙氏。
“先等福伯确诊了再道喜。”孙老太道。
大家都屏住呼吸,等福伯先给杨若晴把脉。
福伯一辈子都在做这些事,手指一碰到杨若晴的手腕,啥情况,立马就有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