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若晴则回了后院睡午觉,骆风棠闲来无事,便去找阿豪一块儿琢磨狩猎的工具。
两个人又约了最近的日子,再进一趟山,狩些野味回来。
杨若晴这边,睡了大概半个多时辰,刚刚醒来,王翠莲便来了。
“晴儿,棠伢子在不?”王翠莲问。
杨若晴道:“他跟阿豪在一块儿摆弄弓箭呢,大妈要是找他有事儿,我这就去给您喊过来。”
“不用去喊,你在也一样,我跟你这商量。”王翠莲道。
杨若晴便给王翠莲倒了一碗茶,坐了下来。
王翠莲道:“还有几日就是九月初九重阳节了,重阳节是棠伢子他大伯的生日。”
“往些年过的都是小生日,我也就是给他煮个鸡蛋了事。”
“这不,明年他就四十八了,大生日,所以今年我想给他操办一下。”王翠莲道。
骆铁匠都快四十八了?
杨若晴略有惊讶。
看这面相,身板,真是半点都看不出啊,跟老爹杨华忠站在一块儿,也就相差五六岁的样子。
没想到,竟相差了将近十来岁。
不过,想想也是哦,骆铁匠年轻那会子因为家里穷,娶不上媳妇儿。
后来棠伢子被骆老二送回来的时候,骆铁匠都快二十五六了,正是最后一拨娶媳妇的年纪。
为了抚养棠伢子,骆铁匠硬生生把自己给耽误了。
如今,棠伢子都二十二,快要二十三了,骆铁匠四十七八,也就差不多了。
“照着咱这一带的风俗啊,周岁,三十六,四十八,六十,这是几个大生日。”
对面椅子上,王翠莲的声音再次传入杨若晴的耳中。
“棠伢子大伯是个命苦的人,孤单了大半辈子,从前他三十六的时候,家里正难,带着棠伢子饥一顿饱一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