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若晴很想跟王翠莲那提醒,你让这闷葫芦孩子传话真是为难他了,还不如让棠伢子传呢。
也不晓得大妈是咋想的,非得拉着景陵说。
而另一边,骆风棠将整理好的东西带出来,绑在骡子的身上。
上山骡子峡山马,运送东西进山,骡子是最好的交通工具。
骆风棠出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往杨若晴那边瞅,发现她依旧没有往自己这边看。
先前他回后院去换鞋子,左等右等盼着她能回屋去跟他说两句话,好歹让他再解释几句。
可她好狠的心就是不去。
骆风棠心里空落落,做事儿都心不在焉。
这种感觉很多年前他跟杨若晴关系还没挑明的时候曾经有过,他仿佛回到了曾经光棍一条的境地。
即便身边有其他的家人,可她不搭理他,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寡的,做啥都没意思。
平时三五下就能绑好的行李,今个他来回折腾了好一阵都没整好,还差点把绳索松脱了。
而那边的骆铁匠他们依旧围着景陵在叮嘱这叮嘱那,没人察觉他的异样。
他有些烦闷,突然,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,帮他稳住了行李。
那手白净秀气,中指上戴着一枚龙凤呈祥的金戒指。
看到那手的瞬间,他整个人瞬间就活过来了,顺着那手和手臂便看到了杨若晴近在咫尺的脸。
她正侧着身子帮他托着行李,见他看来,她也看了他一眼。
声音很轻,却带着嗔怪的说:“别胡思乱想了,心不在焉的做事容易出岔子。“
“晴儿,我错了,我真的晓得错了……“
他用力盯着她的眼,沉着声,但那拽着行李的手指却在用力。
若不是碍于旁边有人,他恨不得将她抓到掌心里,不让她跑,不让她躲,即便是强迫也要强迫她听完他的道歉和忏悔。
“我没生你气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