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余的言官,却没有王洋那般镇定自若。
他们都是跟风上的奏章,图的是个名,想的是法不责众,却没想过,会被如此处置。
按照以往的经验,皇帝要是不满意,一般也就是留中不发,或者派人过来叱责几句,事情也就过去了。
“大人不去找人求情吗?让张大人给我们求求情。”
有一名言官道。
“求情?此调令,就是内阁和皇上一同发出的,已经盖上了大印,便已然生效。”
“你等以为朝廷之事是儿戏不成?”
王洋声音逐渐凌厉了起来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既然跟王洋说不到一块儿去,他们也能勉强耐着性子跟王洋说了几句,随后,一起离开了王府。
“哎,我真傻,怎么就跟着王大人上奏章呢。”
“是啊,他王大人,没儿子,夫人去世多年,就是个孤寡之人,他有什么好怕的?我们就不一样了,一大家子呢,要是皇上震怒,我等丢官免职都算是好的。”
“两位阁老,也是不靠谱的,他们病的可真是恰到时候啊。”
“小声点,要是被人听见,不得了,这阁老,能是随便腹诽的吗?我等还是该谨言慎行。”
一群言官,垂头丧气的离开。
以往,他们顶头,都有阁老们,还有大人们顶着,而现在,大人物都缩起来了,他们没有别的出路了。
“只能遵照执行了。”
他们心里已经打定主意,等去了林泽城,少看少做,给楚西泉,骆星辰一个好评价就是了。
花花轿子人抬人。
想来,他们也不好意思过分对待,这样就能在皇帝那里交差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