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出了宫门,坐上马车。
都云谏冷着脸一言不发。
姜清焰觉得说多错多,干脆也不开口。
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。
眼看快到五柳街,都云谏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郡主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
姜清焰已经昏昏欲睡,微微一惊:“殿下,我……”
心念电转,猜想都云谏估计想让自己哄他,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:“我不太会说话,性子也急,经常说出口的话与心中所想不同,殿下体谅。”
都云谏心情稍畅快了些,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哄他才这样说的,但好歹是哄了,总比不理不睬强。
他轻哼一声:“郡主这么伶牙俐齿,家国大义,是非公理,将秦怜云说得痛哭流涕,还说自己不会说话?”
姜清焰认真纠正道:“秦姨娘是被殿下弄哭的,你要祸害她儿子,她才那样哭。”
都云谏:“……”
我是为了谁出气呀?
马车停了下来,两人下车,面前是一座偏僻宅院。
“我以为你将姜岑藏到皆醉坊。”都云谏有些惊讶。
“殿下猜得没错,这是皆醉坊的暗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