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很想去见见他妈妈,但是还是忍住了,最后还是飘飘然的过来了。
......
叶秋生一睁眼又是在医院,她叹了口气,再这么下去她真的扛不住了。
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发现身上其实没有大的创伤,头上有紧绷感,缠了点纱布。
也许出车祸也不件很坏的事情了,因为当时她真的撑不到司初延送她回长安居,但是她也不能去医院,她也没办法和司初延解释她到底怎么了。
可她要怎么过接下来的日子,她还能好吗?犯病每一刻她都觉得自己很像个瘾君子,那种无法控制自己的痛苦,比纯粹的肉体的痛来得更加迅猛。
不由得她紧绷起神经,全身硬绷着,胸膛不规律的起伏深吸空气。
她这个犯病的频率,只要出门随时都会有意外,别人肯定会看见她跟个瘾君子的样子。
她动身的时候,惊动了旁边的人,一旁休息的人直起身子,叶秋生才发现他的存在。
一看着高大的身影,宽厚的肩膀,不是司行宴是谁。
「司行宴,你怎么在这睡着?」
司行宴挂着讥笑,「不是下午的时候还一口一口阿宴的叫着的吗?」
「......」
是因为什么他自己不清楚吗?
出于人道注意叶秋生还是关心了下,「你今天还好吗?」
他的愤然离席。
董清绾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人提起过了,就好像这个人没有出现过一样,可是怎么会真的没有来过呢,不提董清绾,那司行宴就算什么呢。
所谓的司家,竟没有一个他的血亲。
司行宴很悠哉的双臂交叉在脑后,「比你好点。」
叶秋生看了下自己一身的病服,最大受害者明明是她!
还有一个问题,「司行宴,你认识叶如闻?你和她怎么认识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