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除了那件事不行,什么事都行。
他们就这样,中间隔着十厘米,看着对方的脸,听着两个人的心跳声,共枕而眠。
整栋楼都静谧的很,这个世界好像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。
这样的感觉莫名让叶秋生觉得安心,司行宴何尝不是这种感受。
第二天是股东大会。
叶秋生找了条缪缪的长款收腰红色格子纹a字裙,上半身白色v领小香风蕾丝上衣,外面披了件白色西装出门了。
走的时候张妈还递给她一份早饭,毕竟这是叶秋生第一次早起,可不能让她错过吃早饭。
今天是沫白开的车,叶秋生就在副驾吃着三明治,发着呆。
沫白看了两眼。
“小姐会紧张吗?”
“也许,”但也可能是兴奋。
是终于熬到出头之日的兴奋。
叶秋生和沫白出了电梯,就有女秘书微笑着上来做引导,“小姐这边请。”
叶家人的面子功夫从来都是做的最好的,百年世家,最在意面子,名声。
叶秋生刚推开门,就听见有人重重的哼了一声。
叶秋生也从头到尾没什么表情,踩着高跟鞋,不急不缓的走到了中间,站在叶风堂旁边。
“这么小个女娃,还没怎么读过书,还想管企业,老太太真是年纪大了,糊涂呀!”
说话的是个两鬓斑白,还拄着拐杖的老头,说话间不曾看向叶秋生,只是自己仰着头,自顾自的说着。
这种场合下,能率先开口的,想必是最有地位的。
叶风堂打着圆场,毕竟提到了老太太,“孙叔,姑娘年纪小,就是需要历练。”
叫孙叔,那就是和老太太一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