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做什么自己做就是了,我又没说要管你。”
叶秋生倒是习惯了司行宴的阴晴不定,阴阳怪气。
这个时候沫白拿着药还有冰袋进来,看到司行宴,都不敢往前走了。
她也很怕这个瘟神。
司行宴凌厉的一瞟,沫白手都不自觉抓紧了,站在门口就开问。
“小姐,这个药……”,你要不自己来吧。
司行宴起身把药拿了,沫白转身就溜了。
叶秋生真是服了,司行宴真是恶名在外。
司行宴先是拿着冰袋轻轻的搁在叶秋生脖子上。
“……,司行宴,你可以再搁近点,我脖子是在吹冷气吗,为什么都感觉不到冰”
司行宴再把冰袋贴在脖子上,过了几分钟,再把药一下一下的涂。
“我是因为白,看着红,没有多痛。”
“你闭嘴吧。”
ok,闭麦。
司行宴没有表情的时候就是给人很凶的感觉,五官过于精致,直线条很多,给人的感觉就很凉薄,近似无情。
“司行宴,那个人可以让我亲自审吗?”
叶秋生抓着他袖角。
“你爱审审呗,只不过现在可能没个人样了,不怕就行。”
“不怕。”
叶秋生在他面前总像个小孩子,说话也总有股孩子气。
也可能是司行宴气场太强了,吃软不吃硬,没办法再他面前强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