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谁值得他亲自动手,又是谁敢还手。
叶秋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,觉得有点生气,又觉得他肯定很疼。
他在家里就不少挨打,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,居然还会受伤。
“你是在关心我?”
司行宴的嘴角都得意起来了。
叶秋生糟心得不想看他了。
就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街景,她把窗子打开,十月的风,风里都带着萧瑟,路过枯黄的老树时,秋叶也跟着转了个圈。
王瑞那边酒局还在继续。
王瑞趁大家唱歌时,低头和如烟耳语。
“你和这个叶总很熟嘛?”
如烟下意识的笑着答复,“没有啊”
“但是叶总这个人挺有意思的,她投资了挺多领域的,王总我悄悄和你说哦,帝爵是她投资的哦,她现在是最大的股东。”
王瑞一惊,帝爵就是这家夜总会,这可是京城最大的夜总会,什么时候最大股东换人了,他怎么不知道。
叶秋生真不如传闻中的那么简单!看来这笔生意有点做头。
王瑞扶着下巴轻笑两声。
看来真是他以貌取人了,毕竟叶秋生是叶如闻的女儿,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。
长安居里。
叶秋生押着司行宴到了卧室。
“去洗澡。”
两人面对面对峙着。
司行宴也东倒西歪的靠着墙,痞笑着,“叶秋生,我背上有伤口,我怎么自己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