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。”
“推销酒水的。”
秦沛珺拼命的点头，讪笑道：“也不知道怎么就打到我这里来了！”
林瀚文感慨：“现在的骚扰电话真是无孔不入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真是太讨厌了。”
秦沛珺干笑着吐槽，她知道林瀚文是在给自己台阶下，而她也真的特别需要这个台阶。
而听着两人的对话，周围的吃瓜大军们则是有些失望。
这会儿众人的内心os应该都是：
林老师糊涂啊！
当红天后社死的戏码它不香嘛！
“瀚文哥，你跟小鱼老师还有联络吗？”
秦沛珺喝了口白水压惊，然后开口问道。
不过，听到小鱼老师四个字，林瀚文夹在筷子上的排骨忽然就掉到了桌子上。
他拿着筷子的手悬在半空，然后缓缓收回。
陈之颜一脸狐疑的看向林瀚文，眼神中闪过惊愕之色。
自打两人见到林瀚文的那一刻起，对方的情绪便一直十分稳定，无论遇见任何事情都是平静应对，深邃的眸中永远透着古井无波的淡然。
不过就在刚刚，林瀚文的情绪明显产生了剧烈的波动，即便他掩饰的很好，外放的情绪稍纵即逝。
但还是被心思敏锐的陈之颜捕捉到了。
“小鱼老师。”
“那个创作天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