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彰咳了一阵,喘息道:“老朽怕不能再追随主公建功立业了。”
杨安玄有些伤感,对自己的猜疑感到羞愧,道:“胡翁,愚听令郎说你病了,特来探望。我新息城有名医陶胜,愚这就派人前去相请为胡翁诊脉。”
胡彰干瘦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道:“天命将至,药石何用,多谢主公费心。老朽时日不多,临终前希望主公能照看胡家。朝儿,你一直想追随主公,今日为父就将你托付给主公了,还不向主公见礼。”
胡朝跪倒在地,拜倒道:“胡朝见过主公,今后愿为主公牵马坠蹬。”
杨安玄等胡朝磕了个头,扶起胡朝,对着胡彰道:“胡翁放心,今后胡朝便是愚的袍泽。”
胡彰又咳了几声,对着榻边围立的二子胡磊、三子胡明、四子胡敬道:“今日在主公的见证之下,为父将胡家族长之位传于朝儿,你们兄弟要齐心,振兴家业。”
强忍着把话说完,胡彰又是一通咳嗽。胡磊几人互相看了几眼,拱手道:“愿遵大人所命。”
杨安玄安慰了几句,起身离开,胡朝扶着父亲躺好后,忙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