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如多年没见的好友，他们之间彼此熟悉，最好的关系却又只能是陌生人。
沈曼曼坐下，她的嘴角还挂着笑容，“对于新产品，莫总有什么想法不如和我说一说，我按照这个思路去设计。”
“我想要怀旧，新品我要走怀旧路线，你构思一下吧。”
沈曼曼拿出笔和纸记下来他的要求，“还有吗？”
“重温旧梦。”
她的眉头紧了紧，“除此之外呢？”
“旧梦重圆。”
这一次，沈曼曼的手顿住了，她看着莫绍城，经历了沧桑的脸上是冷漠和无奈，“莫总，覆水难收，你这是强人所难。”
“我喜欢挑战一切不可能，曼曼，我是甲方，你应该按照甲方的要求去设计，这是你作为己方应该做的。”
莫绍城不急于一时，他都打算放弃了，是郑子烨的错给了他一次机会，他会慢慢来。
“没错，作为乙方必须满足甲方的要求，我只是想莫总，理想是理想，现实是现实，不可混为一谈。”
莫绍城笑了笑，唇角上扬，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说实话，沈曼曼是不怎么敢和莫绍城单独相处的，因为他总是有办法让人放松警惕。
聊完了正事，她就第一时间起身。
“郑总，如果没什么事，那今天就先到这里。我让夏娃送你。”
与此同时，莫绍城也站了起来，他没有死缠烂打，而是开口问，“你还好吗？你和他……还好吗？”
“莫总，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“我以为我们至少是朋友。”
“朋友之间也不是任何事都可以分享的。”
沈曼曼保持着距离感，她着实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联。
她转身，莫绍城也跟上来，“曼曼，我收回之前的话，如果郑子烨对你一心一意，我不会打扰，可他辜负了我对他的期望和信任，所以，我不会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