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曼看到他离开，明显松了一口气，她扶着自己的墓碑，大口的喘息。
郑子烨看着她心疼，随即牵起她的手，“我们先回家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路上她没有解释，他也什么都没问。
两人十分默契的对刚才那件事闭口不谈。
一直到了郑子烨的公寓，这是沈曼曼第一次踏足他的境地，很宽敞，很干净，一眼可以望到头，几乎没有多余的修饰。
郑子烨打开一个房间，“你先去休息吧，我不打扰你。”
“嗯。”
他准备走开，沈曼曼忽然拉住他的手，“子烨，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？”
“不需要我问，你若是想说了，自然就会告诉我。你若是不想说，就算是我问了，你确定就能告诉我吗？”
临走前，他还是揉了揉她的头，“好好休息吧。”
对待她，郑子烨永远都厉害不起来，因为他舍不得。
轻轻关上房门，郑子烨去了书房，他点了一支烟，落寞的背影有几分萧条。
这时，手机响起，是助理打来的。
“郑总，莫氏送来了一批我们需要的材料，我亲自看过，都是优等品。来人还说，这是莫总送给莫太太的见面礼，一分钱都不要。”
刚点燃的一支烟，被他硬生生掐断，点燃的烟头烫在他的手掌上，郑子烨都没有知觉。
“告诉他，不需要。另外，让他摆清自己的位置，他的莫太太又是谁。”
助理觉得可惜，这批材料价值几千万，说不要就不要了？
不过，跟在郑子烨身边这么久，还是了解他的性格的，“好的，郑总。”
郑子烨的脸上布满了阴狠之气，“陆华有什么动作？”
“最近他和股东们走得很近，应该是准备要对您进行裁决。郑总，用不用我私下里去也去找这些股东谈一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