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丹娜听了感动的不行:“江山,你真好。”
“我对你这么好,那你怎么也得亲我一口当回个礼吧?”武江山一脸坏笑。
“才不要,这么多人呢。”张丹娜得了礼物,对武江山不陪她的一点小怨言早没了。
蹦蹦跳跳的跑下楼梯:“那你忙去吧,我回家了,放假来找你。”
“就这么走了啊?你记得欠我一个啊。”
医院门口这么多人,张丹娜哪敢跟他打情骂俏的,手里抓着小钱包,捂着耳朵跑了。
武江山呼了口气,掏出一根烟来点上,吐了口烟雾,朝大古招招手。
“跟这门口的打听了没?”
仲大古提着东西走过来,指着他刚才站的那地方:“修鞋老头说,后面老房有一个姓候的。”
“那咱俩过去看看吧。”
两人绕到医院后身,土道对面就是一片老瓦房,据说是明清时期建的,现在还住着人家。
武江山记得,2000年之后,这里才被保护起来,挂了文物古建筑的牌子。
找开着门的人家打听,最后在一个四合院里头,东边厢房里找到了这个姓候的男人。
这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,有点秃顶,正坐在门口擦洗一个木柜。
“你是候大夫吧?”武江山走到近前。
候二抬头,快速在武江山身上扫了一眼,然后低下头继续擦柜子。
“还头一回有人喊我侯大夫,你想买啥?”
“烫伤药你这有吗?”
“有,在屋里,地上有个箱子,你自己进去拿吧,黑色膏药片。”
侯二擦的认真,他这些膏药,在镇里少有人找,不指着在这里能卖上价。
武江山没客气,让仲大古等在院里,就直接进了侯二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