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自家小院,王富贵把这几天收到的溜冰鞋摆在了台球案子上。
六双靴鞋,十一双绑板,还有将近十双的破烂,回去得大修的那种。
这是他能划拉到的所有了。
溜冰场在国内兴起也没几年,全省城的溜冰场现在也就那三家,再想买也买不到了。
除非直接去买新的,但武江山的意思是省钱。
反正狐山那边也没人会,先弄个半吊子,干得好了,再直接找厂家进新的。
王富贵知道武江山啥条件,这些钱,他先用自己钱给垫上了。
寻思着武江山给他,他就拿着,不给就算了。
毕竟武江山教他的那些技巧,是真的很管用,他经过自己彻夜练习,感觉在省城这一片,台球桌上几乎无敌手了。
刚收拾好鞋,就听见有人拍门。
王富贵打开一看,两个穿绿军装的站在门口:“是王富贵吗?”
王富贵吓了一跳,心想他这也没犯啥事啊?
“我,我是王富贵。”
“有个姓武的人托我们来运一个台球桌,提前跟你说过吧?”
“啊?是武江山吗?”
“对。”
王富贵赶紧把人迎进院里:“台球桌就在这儿了。”
来的两个军人进去看了眼,回头又招呼进来几个,动作利落的把台球桌给抬出去了。
王富贵急忙把球杆还有台球都拿上跟着送出去,见胡同外面停着一辆军绿色大卡车,瞄了一眼挂的是省军区的车牌。
等球桌都抬上车了,之前敲门的那个军人跟王富贵说了声谢谢,一行人上了车很快就开走了。
王富贵站在巷子口,感觉身上黏糊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