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好。”
把沈红星送出去,武江山插上门,把钱袋子里的钱全倒了出来。
然后拿着算盘一顿扒拉,算出了总数,6200多。
武江山拿笔记了下来,然后看本子,溜冰场跟台球厅的收入比试营业的时候有增长,但是不夸张。
小吃街每天日收近三百了,都快赶上溜冰场跟台球厅了。
录像厅也有一两百左右....
但是这个帐,只是沈红星每天从各负责人手上收到的钱,具体有没有差,沈红星也不知道。
每项支出倒是基本不会错,进货都是沈红星付钱。
武江山看了一会儿,就觉得脑袋涨呼呼的,他没学过会计,对着这一堆的帐根本弄不清楚。
反正赚到钱就是了,但这只是一个开始,总这么下去也不行。
武江山把钱全装到牛仔布包里,账本扔到一边就躺下了。
他得雇个专门管账的会计啊,现在上哪去找呢?
想着想着,武江山就伴着隔壁台球厅,和楼下小吃街传来的吵闹声睡着了....
另一边,冯屯一家农户家里。
一间偏房里围着一群男人,坐在炕上在灯下砸金花。
周立宝看着身前空溜溜的褥子,浑身冷汗直流...
“周立宝,你还玩不玩了,不玩倒地方。”
一个男人把输光了的周立宝扒拉到一边,占了他原来的地方继续赌。
周立宝愣神了一会儿,默默下地穿上了鞋。
“周老二,这就不玩了啊?”
这家的主人,也是他的赌友,叫冯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