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白的医生站在门口看他,犹豫了一会儿,走过来敲了敲车窗。
武江山睁开眼睛转头,摇下车窗。
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我看你的状态不好,可能不适合开车。”
“我没事,谢谢了。”武江山打着火,微微点头,开车走了。
女医生看了一会儿,回到诊所打了个电话:“项蓝,他走了。”
“嗯,可心,他没什么事吧?”
“你自己下的手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
项蓝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:“我当然有数,不过这小子也挺抗揍的。”
“你呀,怎么总是这样,这次这个人又是怎么得罪你了?”
“不是得罪我了,而是入我眼了。”
白可心惊讶后笑道:“真是难得,你终于开窍了。不过你这种追求方式也太特别了,小心把人吓跑了。”
“哈哈,不是我追求他,而是我同意他追求我表妹崔筠了。对了,他开车走的?你给他车钥匙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什么也没说,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。”
白可心跟崔筠不熟,听说是项蓝给表妹相中的人,也就没多问。
两人聊了几句之后挂掉了电话,白可心轻轻摇头,这个项蓝呀,对谁好就不能温和一些。
把人打成了这样,以后真能当了亲戚?
另一边,武江山开车回到了王富贵家,两条手臂还是有些酸酸软软的。
费力把包拎回了屋里,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。
碎掉的都扔了,剩下的,都放到了柜子上,然后拿出黑皮本子记了两个厂址和信息。
然后对照本子,在电话簿上把去过的都划掉,没去过的圈起来,发现还有不少地方没跑。
做完这一切,武江山直接躺下,晚上也没起床吃饭,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才算恢复了一些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