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咧嘴笑了一下:“我身体好好的,哪里有病......”
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是不是祁霞给你说了我晕倒的事?其实那也不算病,可能是太累了吧!”
祁修泉好似对这个问题特别上心,接着问道:“晕倒之前就没有什么感受吗?不疼?不难受?”
“不疼,根本没什么感受,就像拔了电源的电脑一样。”
祁修泉似是还想说什么,但嘴唇蠕动终究没有吐出口。
王岩刚好看向前方的道路,没有从后视镜中看到她这一反常的现象,笑着问道:“别说我了,你呢?到底得了什么病?人家都穿t恤了,你还穿着一件羽绒服。”
祁修泉似是不想多说,淡淡回道:“没什么,前两年冬天掉到河里了,伤到了身体。”
王岩一怔,将关心的情绪尽数掩盖,笑道: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竟然能掉到河里去了?”
祁修泉露出一抹高深:“如果命中注定有此一灾,你小心有用吗?”
“你还信命?”
祁修泉反问:“你信吗?”
王岩一噎,半晌后才说道:“我信。”
祁修泉又将头转向窗外,轻轻吐出一句:“不能把所有解释不通的事都归结于命运,活出自我才是对命运最好的安排。”
王岩眉头一皱,他总觉得祁修泉意有所指,可他又想不出她到底在指什么。
最后把这番话归结到她的文青上。
对于一个爱看书的文青而言,发表两句故作高深的话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
此时已经驶到了通往祁屯的岔路口,已经能遥遥看到祁修泉家的小洋楼。
王岩开的更慢了,又接着刚才的话题:“医生怎么评价你这个病的?”
祁修泉淡淡回道:“去了好多医院,医生们都束手无策,因为身体查不出任何问题,最后只能归结到精神上,让我不要有大的情绪波动,好生休养。”
王岩将心放进了肚子,只要不是什么罕见的癌症就好。
怪不得她一直都是一副高冷寡淡的模样,原来是不能有情绪波动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