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？”莫成飞有些诧异。
“是的，合作。”蒋天路说道，“半个小时之后，希望我能在海天大酒店看到你。”
“……”莫成飞大脑飞快运转着，最后点头，“好，我会去。”
“哈哈，莫大少果然是个爽快人，那我就静等了。”挂了电话，蒋天路拿起一张纸巾，擦了擦嘴巴，叫来服务员。
“把菜全部撤了，换上新的。”蒋天路说道。
服务员简单看了一下，桌子上的十几盘菜中除了一盘红烧鲤鱼动了一筷子，其他的都没有动，不过服务员也没有多问什么，反正人家有钱任性。
“是。”服务员听着蒋天路的吩咐，立刻扯了菜……
莫成飞准时来了，他推开了包厢的门，走了进来，正好，这个时候上了最后一盘菜。
莫成飞拉开一张椅子，坐了下来，随后扫了一眼。
“这里原本就有两个人的，另一个呢？”莫成飞问道。
“哦？”蒋天路饶有兴趣，“莫大少能看出来？”
“红酒杯，被用过。”莫成飞伸出手指了指他边上的一个杯子。
“哈哈，莫少果然观察细微，这个杯子肖遥用过，不过一口没喝，我给倒了。”蒋天路说道。
“肖遥？”莫成飞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