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男人冷漠的表情，夏寒雪的心都碎了。
眼眶的泪水打转。
她硬是忍着，最终吞进肚子。
“楚霄，你这是什么……”
平静的话，含着怒意。
“你眼睛瞎吗？那是离婚协议书。”
即使上面写着那几个字，楚霄还是当众说了出来。
他一脸的平静疏离，好像在跟陌生人说话。
“我不会和你离婚！”夏寒雪仰着倔犟的头。
“不签也不行，大不了打官司，请你给我记住，孩子的抚养权，我要定了，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男人冰冷的话，让夏寒雪不寒而栗。
这种寒意似乎从骨子里出来。
像是被丢到冻库，全身不禁颤抖。
她无言以对。
曾经相爱的两个人，竟然走到离婚的地步。
他们中间有了一道跨不过去的壕沟。
“爸爸，妈妈，你们干嘛吵架？”
楚灵灵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她盯着他们好奇的问道。
楚霄失笑：“灵灵，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，她不能陪你，从现在开始，你跟爸爸生活。”
说完，男人抱起灵灵转身离去。
夏寒雪追上去，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