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可汗最爱的一只雕,自己该怎么向可汗交代?
韩浚对着众人,微微一笑,单手将弓放在身后,立在裴矩身侧,不在说话。
这时,手提巨斧的雄阔海,忽然一挟双腿,向前冲去。对着前面一匹嘶鸣的烈马,一招“力劈华山”斩了过去。那马被从背部被斩为两截,内脏呼啦啦地撒了一地,“轰”得一声,倒在地上。
众人被雄阔海的神力惊到了,杀马容易,但横切却难,这么犀利地横切更是如石破天惊之力,更是神乎其神。如此摧枯拉朽之力,在草原上也是无敌的勇士。
叱利这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,满脸地愤怒与尴尬。本来今日是为了羞辱隋人的,没曾想,却让隋人给羞辱了。
这个时候隋人士气提上来了,身边的突厥人也满是敬佩。叱利也没必要再折腾了。
可是根据泥利可汗的意思,要打磨一下隋军的锐气。因此叱利只是把裴矩等人带到一处位于牛羊圈的帐篷,看管了起来,也不再过问。
看到位于牛羊圈的帐篷,雄阔海怒火中烧,单手就提起领他们来的一名突厥士兵。
“贼子安敢如此辱我?”
这时裴矩止住了要爆发的雄阔海,说道:“牛羊圈里能随时吃牛羊肉,也挺好。”便带头走了进去。
进了帐篷,裴矩也不急着求见泥利可汗,而是每日该吃就吃,该喝就喝,连叱利都有些怀疑隋军前来的目的根本不是求和,而是消遣他的。
叱利要看看这些南蛮子能撑几日。
过了两日,还是不见突厥人的动静,雄阔海有些焦急起来。
“长史,我带着你杀出去吧,看样子这些胡狗是不准备谈了。”
裴矩却是一脸淡定,自顾自地吃饭。
“雄将军,这有吃有喝,还可以歇着,这么好的地方,哪里去找。”
雄阔海焦急地问道:“可是长史,若是我们被困在这里,还怎么和突厥人和谈,石咀山恐怕等不了太久了。”
裴矩拉着雄阔海坐下,说道:“雄将军放心,时间拖得越久,石咀山就越安全,我们成功的概率也就越高。等着吧,泥利马上就要坐不住了。”
雄阔海不知道裴矩为什么这么淡定,只能挠挠头,等着裴矩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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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泥利可汗感觉真是糟透了,本来在西域待得好好地,奈何手下众人都劝他来隋地走一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