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,杨佑可是知道这大隋的江山虽然是自己的母亲再当皇帝,但这万里江山可都是自己眼前这儒雅至极的父亲亲手打下来的。
不说海外的开疆拓土,就是这大隋本土,要是没有父亲的黑山卫,多半这大隋的花花世界,早就被当年的各路反王给瓜分光了。
哪里还轮得到他杨佑来继承。
所以,杨佑对李睿是又崇拜,又恭敬。
而且,由于经常见不到面,距离产生威严吧?杨佑内心中对这个集大隋战神、大隋文圣于一身的父亲也是敬畏的很。
李睿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眼前自己儿子的心态,毫不犹豫的开始信口胡说:
“书要读,但不可读死书。你说的尧舜禹的功绩是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创造出来的。现在历史条件变了,你想做圣皇的目标是对的,但是具体的行为就要因地制宜了。”
十二岁是少年,是最固执的,尤其是受到过成系统的教育,建立了大多数事情都能自圆其说的人生观的十二岁的少年。
“因地制宜是对的,但孔圣人的教诲也是不会随着时代的推移而过时的。”
“你就那么确信?孔圣人也是人,就不会有任何问题?”
“能成圣人,自然是完美的,至少思想和学说上是完美的,我只学他的思想和学说,也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“不错,知道变通,这书还没有读死。”李睿表扬了少年一次。
仿佛因为李睿的这句表扬,少年杨佑,对李睿的感观突然好了很多,觉得自己的父亲还是能和自己沟通的。
毕竟自己的父亲算是读书人,不然何来当代“文圣”之名。
想起父亲创立的心学,又想起教导自己学问的老师那一些偶尔流露出的对心学的不服之意,于是大起胆子开始对李睿发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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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