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佬立即闭嘴。
我心情确实很沉重。
但是我没有多说什么。
很快车子就路过了世界金融大厦,我看着这栋大厦还是跟往常一样,没有任何变化。
该上班的人上班,该嬉笑的人嬉笑,该发愁的人发愁。
这世界的悲欢离合,是不相通的。
朱少松的离开,并没有给这栋大厦带来任何改变。
不知道是否还有人会记得他。
我收回视线,不管,有没有人记得朱少松,但是我一定会带着朱少松的遗志,总有一天,我会重新回到世界金融大厦的最顶端。
一定会回去的。
车子,开到了殡仪馆,我们所有人都下车,来到殡仪馆的灵堂。
灵堂里十分冷清,只有一对母子跪在地上,怀里捧着朱少松的灵位。
“哇,这么冷清?有没有搞错啊?朱老板身前可是天惠基金的总经理啊,那时候前呼后拥的,多少人拍马屁啊?现在怎么一个人都没有?可恶啊,那些好朋友呢?不会也这么现实吧?”
花姐十分气愤地叫骂着。
所有人都十分气愤。
朱少松的为人,十分正值,也非常的讲义气,冯盟的人,也绝对不是不讲情义的人。
我走到朱少松妻子的身边,默默的跪在她旁边。
我说:“朱叔叔跟我的父母是好兄弟,我想给朱叔叔做点事。”
那个女人看着我,跟我说:“少松跟我说过你,你叫阿豪是吧?”
我点了点头。
她很羡慕地跟我说:“你叫我莲姨就行了,跟少松结婚之后,他总是提及你的父母,跟我说他跟你父母之间的过往,每每提及,他都十分快乐,那种快乐,让我很羡慕你的父母,感觉,他一直活在你的父母生活里,而没有真正的进入自己的婚姻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