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了没一会儿,就发大咳了,咳了血。”
“不再是除夕夜那种血丝,是大块的血团……”
听到曹八妹这话,杨若晴暗吸了口凉气。
咳出大块的血团?
这情况不妙啊!
“几盅酒就触动得这么严重?不应该啊……”杨若晴道。
如果当真如福伯说的那样,是有炎症。
那么,经过了这几日的喝药调理,就算喝酒刺激了,也顶多是咳嗽加剧。
咳出血团来,这有可能是身体里面深层次的东西出问题了。
边上,刘氏撇撇嘴道:“嗛,要我说啊,你公公这是活该。”
“他夜里偷酒喝,那他前两日上茅厕躲在里面抽旱烟,你们还不晓得吧?”刘氏问。
“啥?”曹八妹惊愕,“还有这样的事儿?”
杨若晴也问:“四婶,你是咋晓得大伯上茅厕的事呢?他上茅厕你还跟去偷窥啊?”
刘氏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脑袋被门夹了跑去看他拉屎?”
“是前日,三丫头闹肚子,我带她去茅厕。”
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咳嗽的声响,就是他在里面。”
“后来等他走了,我才带三丫头进去。”
“我滴个乖乖,一地的旱烟屎,烟味儿都还没散去呢!”
听到刘氏这话,杨若晴和曹八妹对视了一眼,两人都同时皱起了眉。
“大伯自己要这样糟践自己身子,咱也没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