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，真的可以试一试哦……
心里有了想法，李羽也不想再去求网站给推荐了。
行就行，不行就拉倒，反正老子也不差这点稿费。
大不了一拍两散，大爷我不伺候了！
墨鱼：“版权肯定是不会授权的，给不给推荐你们自己看吧。”
李羽给小狗编辑的回复是带着火气的，想拿捏我，洗洗睡吧。
吴文斌看着李羽的回复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。
果然，李羽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。
谈崩了，自己该怎么办？
哎，纠结啊！
身为苦逼的职场人，两边受气都是常规待遇，吴文斌只能硬着头皮把情况和火狐主编汇报一遍。
不过他还是很注意措辞的，没有直接说李羽拒绝了，只是说他还要再考虑考虑……
火狐那可是职场老油条，所谓考虑考虑，那不就是拒绝了嘛。
狐火阴沉着脸，冷笑道：
“哼，现在的年轻人，不见棺材不落泪，等着吧，他会来求你的……”
希望是吧。
吴文斌心里叹了一口气。
谈不拢，就是两败俱伤。
当然，受伤的是他吴文斌和李羽，最多还有茄子网。
和狐火主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《凡人》是吴文斌的救命稻草，不代表第三编辑组就不能少了《凡人》，双方本就不是一个对等的级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