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织布的时候,偶尔会偷偷看一眼徐晨。
但徐晨却有若一个深沉的思想者,心无旁骛十分认真,拿着一把干草不停的扭来扭去,手上慢慢多了一个看不出来形状的古怪物品。
这好像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。
叶这样想着,但也没去打扰他。
因为晨在想事情的时候认真的样子最让她心动,甚至她已经开始想两人之间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。
绳、筐、弓眼下已经被三个孕妇瓜分了,剩下还有箭、锄、窑、陶、碗、罐、壶、线、布……
看来还可以生好多好多。
于是她又忍不住了,看着徐晨的皮草小短裙,很想去摸一下他的屁股。
不过就在她心里还在做斗争的时候,徐晨突然松了口气停下动作,笑着把手上的东西凑到火塘边看了几眼,然后将其套在了脚上,并且还站起来轻轻跳了几下。
虽然看不太清楚,但叶却是满脸惊奇。
晨竟然用草编了一个奇怪的筐套在脚上。
她看看自己的光脚板。
在冷风中蹬着织布机这么久,她突然感觉到有些麻木起来,特别是脚底板,竟然还有些疼。
徐晨跳了几下,发现穿上之后竟然有些别扭。
可能是打赤脚习惯了。
但今天有人被贝壳划伤了脚掌,这让他一下小心起来。
这个时代缺医少药,小伤小病靠抗,大伤大病靠拖,一旦病情严重一些,拖着拖着人就没了。
所以伤病对于原始人类来说,就是最大的威胁,比饿肚子和野兽更加难以抵抗。
因此他打算开始在部落推广穿鞋。
虽然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但这毕竟只是一种阿q似的自我精神陶醉。
因为穿鞋的并不是怕你,而是觉得不值得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