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说嘎,可以说金子!”
叶明显不乐意,嘟嘴嘀咕:“能你说裙子裤子金子,不许我说裙嘎裤嘎金嘎……”
徐晨脸皮黑的能够滴出墨水了。
别的说不抻抖,这句话到说的很流畅,基本上快达到五级汉语专业水平了。
虽然他一直都在努力引导一群原始人学习先进文化,改正土里吧唧的发音习惯,但实则除开一些新发明的字词之外,整个部落的说话习惯一如既往,就连自己也慢慢被带偏,平日也会跟着嘎来嘎去。
另外叶说的也对,自己可以说裙子裤子金子,为什么不允许她说嘎。
子和嘎有什么区别。
徐晨开始检讨自己一直强调正宗汉语发音的正确性和必要性。
实则在他熟悉的中国南方来说,地方语言体系无比强大,比如云贵川渝和两广福建浙江,几乎都是方言的天下,当地人说普通话能够听的人欲仙欲死。
所以,几千几万年形成的语言习惯,自己还真没必要去较劲,不然野人难受,自己也难受。
狗几把,嘎就嘎吧!
一念想通之后,徐晨顿时轻松一大截,揉揉叶乱糟糟的头发笑着拿起一块琥珀说:“琥珀嘎嘎!”
“琥……珀……子!”
徐晨脸皮抽抽,转头,就看到叶抿嘴笑的很开心。
唉,天然纯朴的小表妹看来也开始学坏了。
这不是个好兆头。
徐晨无奈拿起一块绿松石。
火塘里面粗大的树根微微散发着火红的光芒。
煨在炭火中的陶罐开始微微冒出热气,徐晨用手试了一下已经有些热烫,于是找来一个大点儿的陶盆,把水倒在盆里,又找来一块麻布。
“去睡觉!”徐晨指着山洞对叶说。
“不!”叶嘟嘴,脸上还带着无比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