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说场务骂姜黎的时候，姜黎正在跟她男朋友打电话。
钱导暗自庆幸。
娘的。
还好他刚才没有各打五十大板，去教育姜黎。
封司夜在江城的影响力不用多说，他不讨好封司夜，却也不想得罪他。
钱导立马说，“姜小姐工作认真，我个人非常欣赏，肯定不会让她在剧组受委屈被欺负的。”
“麻烦钱导。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封司夜的电话刚挂断，钱导正要过去教训场务几句，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。
是傅子默。
傅子默是他们剧组最大的投资商，钱导同样不敢怠慢，赶紧接通了电话。
“傅总。”
“钱导。”傅子默声音温和，但隐隐带着锐利，“听说我妹妹在你们剧组被欺负了，有这回事吗？”
“您妹妹？”
“姜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