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一样不会承认。
姜曦这么阴险，谁知道她会不会随身携带录音笔。
“凡事都要讲证据，拿不出证据，我完全可以告你诬陷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闭嘴吧你，靠自己的想象给别人定罪，你这么牛怎么不上天？你怀疑昨天我让人绑架你，我还怀疑四年前你联合姜志远一起害我呢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真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你说，知道自己招人厌就闪远点，电话都被拉黑了，还想办法故意打电话上门讨人嫌，上赶着讨骂，我要不骂你两句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人前人后两副面孔，垃圾袋也没你能装。”
“姜黎！！”
“呦，听听这喘气如牛的声音，生气了？生气就对了，明知道给我打电话我不会说好听的，还非要打……自找的，气死你！”
“……”
姜曦气的浑身哆嗦。
她忍无可忍正要骂回去，耳边已经传来“嘟嘟嘟”电话被挂断的声音。
“……”
一口气没发泄出来。
姜曦心口都在疼，她捂着心脏张嘴要骂，喉咙却突然涌起一股子腥甜。
“噗——”
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血吐出来之后，那股子胸闷的感觉终于消失了。
姜曦红了眼。
她本来打算引导姜黎说出昨天的事情是她干的，然后录音让警察去抓她，结果不但没得逞，还被姜黎气到吐血。
“贱人！贱人！明明一出生就被人贩子抱走了，为什么没死在外面……为什么四年前也能侥幸活下来，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好运，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