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铐冰冷。
姜曦的心更冷。
她知道，她彻底完了。
……
姜曦确实完了。
这次姜黎给她挖坑，就是准备把她埋坑里，让她再也没办法跳出来作妖。
姜曦被抓之后。
姜黎正打算去隔壁封司夜的房间，一转身，就看到了莫少谦。
莫少谦一身笔挺的西装，神色复杂地看着警察带走姜曦的方向，姜黎当作没看到他，刚走了两步，却听到莫少谦喊了她一声。
“小黎……”
“有事？”
“……”
莫少谦苦笑一声，“对不起。”
姜黎一言不发。
“我欠你一句对不起。”莫少谦踌躇着不敢上前，“我知道一句对不起什么都改变不了……我会作为证人指认姜曦，把她对你做的事情全都告诉警方。”
“……”
见她不搭理他，莫少谦笑容更苦涩了，他想了想，神色坚定下来，“我会辞职离开wk，以后离你远远的，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的生活了。”
“说完了吗？”
莫少谦点头。
姜黎没理他，直接用房卡打开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。
知道姜曦联系了莫少谦要毁她清白。